AO3名字: CangHan

weibo:社畜沧晗

爱好主攻/互攻/NP/牛头人

APH:黑三角偏金钱冷战,人人都爱阿尔弗雷德!露中米英无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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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P:主伏哈/汤哈/哈汤 pre-slash爱好者,吃哈犬哈德哈卢伏布伏德伏贝肉,讨厌德哈德赫。

魏晋:两代人的蜘蛛网情怀,师昭骨科无差,爱搞会和搞小羊。极端雷丕懿。

盗笔:左邪,主邪黑邪花,爱吃右瓶肉。黑花退散。

【HP】Lohengrin 02.Oasis

第二章写着写着发现自己写出了大哈x小哈的水仙戏,这是什么鬼?

警告:角色极度OOC,设定见01章,人造雷,慎入啊。但亡主哈的CP真的是那个世界的合体伏,好吃,信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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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是一个蒙着脸的陌生人救了你?”

当他的好朋友再次开口询问时,哈利正躺在校医院的床上,眼睛盯着高悬的天花板。其实也不是完全的陌生,他从那面容模糊的男子身上感觉到十分微妙的亲密感,还有他的声音,如果没有经历过去年的去年的那些事的话,他可能会再次猜测是他的父亲救了他,然而……“他用了什么咒语让我看不清楚他的脸,也不想让我知道他的名字。”他果断地回答着,接着注意到赫敏不安的表情。“但我感觉得出他对我没有恶意。”

是吗?褐发的女孩满脸的怀疑,你和穆迪教授相处了那么久,可连他的真实打算一点都不明白。他最终是无言以对,幸而此刻庞弗雷夫人进来了,她坚持哈利在大惊一场之后需要得到合理的睡眠治疗。罗恩拉着赫敏离开了,男孩现在无比感谢这位红发友人的体贴。

那家伙到底是谁呢?他闭上了眼睛,在记忆中仔细寻找能够证明他身份的特点。高个子,有力的手指,还有一支似曾相识的魔杖……能够战胜伏地魔,即使凭借在他虚弱的时机先下手为强,神秘的拯救者也一定拥有强大的实力。

他最终在满腹疑虑间陷入了梦乡,梦中什么都没有。

 

 

他注视着从返魂石上飘出的黑烟,很好,果然魂器们感觉到了主魂的丧命,从而纷纷失去了约束,妄想获得主权。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这片灵魂从他踏进这个废屋开始便在一旁观察起他的一举一动了,或许是混淆咒骗过了他,又或许是他的行事迷惑了他,总之这片狡猾的灵魂决定正面出击:笼络、欺诈或者威逼利诱,实在不行他还能凭借戒指的力量用力一搏,来个鱼死网破。

那黑烟渐渐在空气中凝聚成了景象,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,他往空气中点起了六个蓝色的火球,若此刻有麻瓜望屋内张望,他们或会以为是幽灵在作祟。在那蓝色的光线中,少年时期的汤姆·里德尔出现在他面前,和他记忆中的一切都能对应。想不到尘埃落定多年之后,他还会再次见识又一个里德尔,将它们分清楚简直太不容易了。

“你是一个朋友,还是我的敌人?”少年飘在空气里,那张脸颊带着虚伪的天使假面,相当熟练。

他握紧手中的戒指,几乎没有掩饰自己意图的必要。“我杀了主魂,”那声音里几乎带着一丝复仇的快慰,然后他满意地看见那少年骤然阴沉的面色,下一秒,他用自己的魔法包围了整栋屋子,断绝某些不必要的麻烦。“你应该感到幸运,因为我暂时没办法杀死你。”

那么说,你是一心想做我的敌人了。魂器冷冷地说道,他的面孔有些扭曲,似乎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无可逆转的决然,他知道面前这个无脸的陌生人是不能被笼络的。

是的,而且你也别想在生命的最后兴风作浪了。他在魂器出手的一瞬间用咒语包裹住了他的幻影,使他无法一瞬间逃向戒指,也无法施展法力。但是魂器的力量比他想象中更强,在握有绝对优势之下,他都必须调动充足的力量。不愧是伏地魔的一部分。我会给戒指施以一个咒语,它不会要你的命,但是你的魔法再也无法干扰外面的世界。他看着那张脸浮现恼怒与绝望的表情,闪着红光的黑眼睛直直地瞪着他,还在挣扎着逃出他的束缚。你拯救自己的唯一办法是学会忏悔,除此之外,死心吧。

下一秒,世界重归宁静,里德尔的幻象从房间里消失了。在将戒指揣回口袋以后,也挥手让火球消失,他想着,无论下一个来者是谁,得到的都是一个真正的废墟了。

 

 

在离开小汉格顿后,他去了附近曾住过一晚的乡间旅店,一面向被他弄糊涂的麻瓜中年妇女道歉,一面走向了熟悉的206号房。这是个只有两层的小旅馆,设备很陈旧,但是打扫的很是干净,虽然当时某人还是向他抱怨了地毯有多丑。

现在,他坐在窗边唯一一张摇椅上,瞪着雪白的床单发呆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,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去,但是情况又不是很糟糕,连着急的心思都没有。他嘲笑着自己颓废的心态,又莫名陷入一无是处的茫然之中。唯一开心的是,他能帮助这个世界的哈利·波特寻找自己的归宿。

小天狼星能够得以正名,至少这个假期小男孩能多和教父待一会儿,作为家人堂堂正正地出门游玩;塞德里克没有去世,下学期哈利也不会受到更多的非议,和秋·张那档子烂事从根源上就被掐断;更重要的是,福吉政府受到一定冲击,可能会提前下台,激进势力或许能更好抵御现今无主、但是不久将重新集结的原黑魔王的人马。他知道,并十分明确地了解,伏地魔终将卷土重来,虽然他提前弄死了主魂,但是喜爱切片的黑魔王犹如百足之虫,他必须要一一猎捕。

不过,他应该期盼即将来临的西里斯的自由,也许他可以化妆成他人,亲临审判现场,见证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奇迹。

 

 

他知道自己睡着了,但是身体轻的像灵魂一样,眼前掠过一些令人惊惧的幻象:他看见了一片未知的森林,视角很低,仿佛在爬行,而自己嘴里还叼着一只老鼠;紧接着,他来到了一间房子外面,盯着一个卷发的高大男人逗弄怀中的婴儿;血从房顶滴下,他好奇地向上张望,却发现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正挂在一把闪着寒光的钩子上……他不舒服地扭动自己的脖子,试图在满腔恶心中清醒过来,然后他用力地张开了眼睛。

看到了另一双眼睛。

两只黑玛瑙安静的注视他,似乎因为他的存在而感觉到些微惊异,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躺在什么皮质的东西上面,而那个人正坐在他身边,穿着蔚蓝色的华丽长袍,俯视着他。

“你?”他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了,但是自己的身体始终感觉怪怪的,极为的虚无。那人的眉目间流转过一些戏谑和狐疑,随即张开了锋利的口牙:

“你总是充满惊喜,我还从未见过有人弄丢了自己的肉体。”

刚开始他有些迷茫,但随即他发现自己的手能够穿过对方的肢体,而自己的皮肤惨白得吓人。他试图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但一不小心飘向了空中,这一事故弄得另外一名在场者毫不顾忌地放声大笑起来。他无聊地等待着那恶劣的兴趣消逝,进而怀疑起了对方,毕竟从他们相互痛恨的程度上来说,这种恶作剧是可能的。

“我不知道巴尔干半岛还有这样强大的力量,能让不死者成为幽灵。”他洋洋得意地挑起眉毛,半靠着身后的沙发,以一种大仇得报的语气向他叙述自己的猜测,继而推脱自身的嫌疑。“你的肉体还躺在罗马尼亚某个古堡里,成为吸血鬼的养料吗?”

“不,”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,尽量平静,果断。“我的肉体还留在了另一个世界,我回到1995年。”

他的话让自大狂瞬间沉默了下来,随之是暗流汹涌的静谧。在对方思考这一情况之前,他环视着四周,这才发现自己的灵魂居然回到了未来那间房子的藏书室里。

“我猜想你恐怕已经做了什么自以为是的事情。”他面无表情地询问着,但是刻薄的嘴唇向内抿住的小动作却流露出一些情绪来。霎时间,未知的快意笼罩住了成为幽魂的另一人,自以为是,他心想道,很是恰当的一种说法。

“我赶在你的主魂热气腾腾的出锅时杀了你,并且将戒指关在了口袋里。”

他成功地点燃了对方的怒火,眼见那张总是洋洋自得、仿佛一切都在掌控间的脸蒙上蓝色的阴影,即使只有灵魂的他也忍不住在空气里手舞足蹈——不过,那只是过分的说法,他最终只是将嘲讽的面孔偏向了一边,透过玻璃窗看后院里的景象。一些衣冠得体的客人正坐在铺着格子桌布的露天长桌两边,在太阳底下三三两两地聊着天,桌子上呈着各色郁金香的玻璃花瓶和纯银的茶具闪闪发光。他突然想起了同室人身上的长袍,看上去很适合一场轻松的叙事性质的下午茶。

“抱歉破坏了你下午茶的好心情,”他随即转过头来,但并非出于真正的歉意这么说,“我只是做了原本正确的事情,修正一词也许更合适。”

“修正?”眼见着沙发上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挂上锋利的笑容,他仿佛听到了对方言语底下对于他愚蠢和任性的嘲讽,“你改变的只是那个世界的东西,与你自己犯下的错误没有任何的帮助。”

听到这里,他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指,虽然指间空荡荡的缺乏真实感,如同抓住一把清水。那又如何,不紧不慢地回敬到,我本来就该走那样的道路。

对方听后没有急着给予任何评价,两个人将沉默又扩大了些。是啊,他心想着,如同在沉默中演绎过千百遍的美梦,他本来应该抓住的东西,却放了手。他曾经的自以为是毁掉了长久以来真正渴求的东西:家庭、朋友,以及真正能让他良心安定的可能性。

至少,十五岁的他还没有犯过任何错事,一切都有变好的可能。他就这么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,对方也仿佛早已习惯他的固执和愚蠢,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他。俄而,直到有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,有人询问着房子主人的情况。

“你自己的梦,爱做就做吧。”他轻蔑地离开了沙发,走向了那扇合上的大门,“但是不要迷失在梦里就好。”

 

 

当他再次真开眼睛的时候,他站在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门前,这让他拿不定主意,但是接下来他顺从本心地触碰着布莱克老宅的门。魔法比起人的记忆更为可靠,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他是一个未知的符号,但是屋子却记得他。他被顺利地放入了房子。

当他走进来时,欢笑和话语从那头的餐厅传了过来,他站在过道这头安静地听了一会儿,猜测着距离自己上一次来到这里可能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。最终他上楼来到哈利的房间等候他。

可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,他从窗子看着夕阳完全沉入远方的地平线,而月亮和星星已经升上了浅蓝色的天空,少年们叽叽喳喳地走上了楼梯,他听见罗恩的嚷嚷和赫敏的抱怨越来越近,而年少的自己总是担当着他们中间的倾听者。他似乎能够想象哈利脸上想笑却不敢笑的表情,在两个朋友间徘徊的立场,人生之中最为美好的摇摆。紧接着门打开了,先进来的是红头发的高大男孩,他粗心到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;哈利却一眼就捕捉到了这个黑色的身影,他愣住了,但不至于像唯一的女孩一样一瞬间就抽出了魔杖。

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里的老魔杖,赫敏的武器与房间的门一同行动起来:只不过一个溜向地上,而另一个重重合上。少年们尖声惊叫起来。

“没这个必要。”他烦躁的比划着,被咒语掩盖的面容上是轻微的不耐,可惜没人看得到,好吧,如果他们看得到的话,尖叫声可能会更响亮一些。哈利站了出来,他示意自己的朋友不用紧张,然后小心翼翼却不乏好奇地走上前来,无视朋友们的劝阻。

“我还在想自己会什么时候再见到你。”绿眼睛闪烁着类似于警戒和亲近之间的光芒,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,男孩看起来长高了不少,也没那么瘦的可怜了,白皙的面庞上因为情绪的外露而显示出一丝红润来——他大概在教父家过得不错吧,这么说他所期盼的一切已经发生了……“我要对你说声谢谢,你帮我抓住了彼得,是你洗清了西里斯身上的冤屈……”

另外两名年轻人看起来多少明白了他的身份,虽然还是满脸的狐疑和警惕,但是大个头的罗恩至少没有冒险再莽撞地挥舞手中的魔杖了,他比赫敏更早地走到哈利的身后,支持一般拍了拍男孩的后背。

“虽然你看起来还是像个坏人,”他指着自己的面孔,却用蓝眼睛看着他,“但是我和哈利一样得感谢你。不过,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可以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进格里莫广场?你是凤凰社的人吗?”

他迟疑了一下,用沉默回答了男孩的疑问。赫敏仍然保持理性,试图用魔杖打开房门,试图通知大人或者邓布利多本人……

“格兰杰小姐,”他从后面叫住了他年少时的姐妹,赫敏吓了一跳,但是镇定地转过身来,仿佛什么也没有干。“带我去见邓布利多吧。”

她眨巴着眼睛,然后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这个怎么看都诡异地惊人的陌生人,最终和红头发的大男孩一样,习惯让哈利来定夺一切。在朋友们的注视下,年少的救世主点点头,但他并没有拿出魔杖,而是放心地将后背对着这个蒙面的男人,将他领下楼梯。很巧的是,这时候公共区域没有任何人,四个人沉默地从古老的楼梯上行进而下,只有脚步声的回响回荡在幽蓝色的空间里,而干枯的小精灵脑袋正在墙壁上凝视着这行行人。

哈利敲响了餐厅大门,他清了清嗓子,对着里面说到:教授,有人找您。这时候他站在墙脚处,倾听着里面的声音,好像并没有多少成员;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赫敏和罗恩的紧张,他们在袍子底下抓紧着自己的武器,仿佛害怕某一时刻他会露出吃人的狰狞面孔……

他听见有人快步走了过来,将哈利护在了身后,小天狼星的面孔在几十年之后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,让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;紧接着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攥住,他听见对方的询问以及斥责,混合着男孩劝解的声音。很快,他便被他的教父拖进了宽大的餐厅,那里站着许多旧日的幽灵:他看见了只有一只真眼的穆迪,面色阴沉的斯内普,憔悴但是镇定的卢平,以及坐在长桌尽头的邓布利多——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锐利而清澈,银色的须发在宝石紫色的袍子上面闪闪发光。几乎所有人都展示出高度的警戒,这不能怪他们多疑,任凭任何人能不经主人的注意便进入一栋房子,都会使人愤怒,何况这里还是凤凰社的总部。他又开始漫不经心了,甚至缺少紧张感,这种心态很不好。

他向西里斯挥了挥手,那巍然不动的态度令最后的布莱克也镇定了下来,从而放开了衣领,中年人试图脱去他的伪装,但是那咒语的效力非常强,以至于让他惊异起来。只是西里斯不知道的是,属于他教子的绿眼睛正在那层黑雾底下贪婪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。那是他错过的生命们。

我想和你谈一谈,他对着邓布利多沉声道,实际上他没有把握能够骗过对方的眼睛,老人魔法的造诣比他高那么多。可是他也没有打算隐藏,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邓布利多是他值得相信、并且具有可靠实力的。

那位老人最终还是回应了他的诉求,不顾旁人的劝诫,执意留下这个孤身的不速之客。他会给每个人一个机会,就像他给卢平和斯内普机会那般,也给了他一个机会。他的内心蓦然沉重了起来,思及未来介入他们彼此的猜忌与祸事,愧疚像火焰一般燎烧五脏六腑。自他进入格里莫广场之后,一种痛苦如野兽的爪牙抓挠着他干枯的胸腔,当他看到西里斯时,它逐渐增强,以至于在他遇见邓布利多的时刻,痛苦达到了极致。

老人坐到了餐桌的尽头,他平静地看着他,似乎等待着对方开口;或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,以至于陷入近似于安慰的等待。

“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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