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O3名字: CangHan

weibo:社畜沧晗

爱好主攻/互攻/NP/牛头人

APH:黑三角偏金钱冷战,人人都爱阿尔弗雷德!露中米英无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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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P:主伏哈/汤哈/哈汤 pre-slash爱好者,吃哈犬哈德哈卢伏布伏德伏贝肉,讨厌德哈德赫。

魏晋:两代人的蜘蛛网情怀,师昭骨科无差,爱搞会和搞小羊。极端雷丕懿。

盗笔:左邪,主邪黑邪花,爱吃右瓶肉。黑花退散。

【APH黑三角】Devotion 02.

AU/探险/古墓/悬疑/惊悚/恐怖/综叫/BUG/垃圾车

本章伊万未出场,仅含金钱组互动,实际全文CP以金钱和冷战为主。

选择性阅读,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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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
阿尔弗雷德盯着那个陷入沉默的侧脸,对方的长发像柔软的海草一般垂到肩头,这让他想起了童年时母亲硬塞到他房间里的日本玩偶,她们也有着这样的黑发;但是他实在很讨厌这些女孩子的东西,所以木偶的下场总是偷偷地消失了。

昨天,当他率领着一群既疲倦的亡命之徒闯入对方宅子时,在那炎热的藏书室里,他其实一开始是不确定的。毕竟他从线人那里打听到的王先生是个即将步入中年,瘦弱,并且沉默寡言的存在。可真货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:他看上去大约比实际年龄小七八岁,皮肤白净,中等个头,体格至少是健康水平。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男人眼角的细纹,以及不再清澈的眼白,他也没有少年人饱满鲜明的嘴唇和毫无瑕疵的脖颈。

现在他们坐在相邻的位置,对方才破解了他的“魔力”——那是他独一无二的能力,是童年时父母首次带他进入教会被赠与的天赋——几乎无所不克的真实之眼,可诱导所有“羔羊”告解的神迹。但就在几分钟前,它被一个没表现出任何反抗能力的东方人打破了。

去他妈的没有反抗能力。

他全然不信这是个真正无辜的局外人了。教会能够在迎回《耻辱(boshet)经》不久后,通过二十几年前的线索找到世界上唯一的解读人,这不可能是巧合。琼斯有理由怀疑这个王先生是故意放出消息、引他们来的。

现在,摆在他面前的是“真实之眼”不起作用、对方还把持着解读指导书的局面,只用两个小女孩的生命来威胁他还不够。琼斯唯一的优势是王先生尚且乖觉、温顺,目的似乎同他们蕾丝,那么眼下最好的举措是不要逼得太过分,在余下的大把时间里他还能够抽丝剥茧。

接下来的行车时光里,两个人各怀鬼胎地坐在后排,他用余光监视着王先生的阅读和记录行为;但令他恼火的是年长的男人用了全中文来防范窥探,幸好他的队伍里还有其余懂这种语素文字的人。

他们七个多小时便来到了目的地,沙姆沙伊赫是红海边上最耀眼的一颗明珠,也是南欧、以色列和土耳其人的度假胜地,可他们并没有去欣赏珊瑚礁的时间。在走进机场的时候,那个东亚人似乎还充满了疑虑,他偷瞥着队员们携带的那些大包小包,阿尔弗雷德一时间便知道他是在担心武器过不了安检。别担心,王博士,他亲昵地走上前来,将对方的皮制手提包换到了自己的手里,然后用另一只胳膊挽住了对方:他的动作让年长的男性浑身僵硬起来,像一只被放进陌生保护区的珍惜动物。

“老大,我认为你吓到我们的客人了。”

说话的是萨姆,是现在队伍里剩下的唯一女性,她同时拥有着鲜红的头发和坚韧的面容,阿尔弗雷德还记得她是由自己亲自挑选进来的,因为帮同伴提前结束痛苦而被DHS开除的狙击天才。但她从来没有顶撞过他,为此他还特意疑惑地看向身边的东亚人。“谢谢你提醒,萨姆。但我只是担心王先生会走丢。”

他拽着浑身僵硬的男人走向了特殊通道,在通过一系列不常规的程序后,来到了登机口。这时候年长的男性终于忍不住开口了,他的手臂像光滑的鱼类一般从阿尔弗雷德的手里抽出,在质问的同时还没忘记整理薄外套上因为拉拽而产生的褶皱。

“这里不是游客登机口。”

他几乎为这愚蠢的发言笑出声来,队友们已经走出门去,朝停在那里的一架波音747前进。宝贝,你难道指望我们会拿着武器大摇大摆地劫机吗?在这个时候当然只有特殊的航班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了。

 

 

今晚他们在科威特城休息,东方人被安排在了走廊尽头单独的房间。他实在有些不舒服,身体上的煎熬和大脑中的烦恼一起发作,让躺在床上的他辗转反侧。起来后往猫眼外望过去,走廊上似乎一个人也没有,那意味着对方或许并不在乎他是否会逃走……对吗?

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不具备消失的能力,东方人在见识过那架据说是朋友的“货机”后,便发现自己对他们的背景还是低估了。这群人背后的力量是具有国际性影响力的,自己无论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都无异于以卵击石。现在的局面看似他和琼斯都保留着自己的秘密和目的,但从长远来看,缺少资源的他才是弱势的,年轻人看得很清楚,所以他才乐于拖下去。利益的天平会随着时间朝人多的一方倾泻过去。

他打定主意要先发制人,所以两分钟后,当他面对着酒气滔天、赤裸上身的领头人时,居然没有没有一点怯场,反而有一丝占据主场的优越感。不过此刻对方看起来更年轻了,简直像个大男孩,王先生对这种从内而外的青春感充满了天然的嫉妒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聊天。”

“需要我来温暖你的夜晚吗?”

他决定不和年轻人计较。

“难道你对这本书的真正内涵也不关心吗?”他扬起藏在背后的那本古籍,琼斯立刻就让开了道,他踩着地毯,无声无息地走向了看上去风景比他的房间更美的窗边,而阳台的桌子上正堆着一个波本酒瓶和两个饮料瓶,玻璃杯正在桌沿摇摇欲坠。他转过头打量着这个已经变得明显凌乱的房间,那年轻人走过来时将一把手枪放到了床头柜上,他也只能假装看不见。说话,琼斯的眼睛里有一些不大耐烦的血丝,他的语气比起平时更加冷酷。

“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,二十一年前那次名叫“天蝎座”的国际秘密考察计划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这个问题有些突兀,以至于对方盯了他的眼睛好久,一眨也不眨。

“你是要用我的答案来换你的吗?”

男人只能不失礼貌地微笑着。

“好吧,我父亲的公司曾经赞助过这个计划的一部分,但结局你也是清楚的。”他一边给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酒,一边垂下眼睛回忆着。“可能是去年吧,我被其项目的价值性给吸引了,就开始着手准备重走当年的线路?”

“真的吗?”王先生挑起了一边眉毛,但他不准备戳穿对方的谎言。“那你们又是怎么被人追杀的?难道是你们中途炸了别人的家族墓穴?”

年轻人被杯子里的液体呛了一下,他斜眼飞过来一个锋利的眼刀,但东亚人脸上却浮现着无辜。琼斯见对方坚持自己的问题,便随口说着私人恩怨。“一个秘密换另一个。”他意指王的来因。所以年长的男性只能把放在大腿上的书置于桌面上,将对方的酒瓶和空可乐瓶都换到了地上。

“我提到过的,这是一本密码书。”他抽出卡在扉页下方的几张纸,有的纸上打满了草稿,而有的又是空白纸。“我用叔父教我的方法从前面百分之四十的内容找出了一些线索,”他获得了琼斯难以置信却又略带褒奖的一个眼神,男人在书上铺开了一张完全空白的纸,然后用铅笔写下了几行在领头人眼中完全像虫子一样的文字。“当伊南娜脱去华丽的帕拉裙,左眼会看不见光明;第一个出现在平原之上的是拜帕,他将带领众人去往高塔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几乎不用抬头就能想象倾听者的表情,“我知道你听的很混乱,当我看到不同文化的角色出现在同一篇幅里时,即使寥寥数语,也使我很是困惑。”

“当年探险队会去希拉城,是不是因为这些谜让他们在那里发现了什么?”年轻人沉声询问道,他看起来似乎将这句话和背后他所知的一些东西联系在了一起。而他的叙述人却停下了描述,使琼斯不得注意起他的神色,他发现那个东方人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,令他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了男人对谜底有所了解,而这个狡猾的老东西。“好吧,你可以提出另一个问题了,但接下来你必须为我解读。”

当然,琼斯先生,东方人偏着脑袋观察他,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眼睛为什么能让人说真话吗?

阿尔弗雷德似乎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就今天上午的事情发难,俄而脸色难看。他皱起眉头,从地上捡起自己由波本与可乐调成的饮料。

“人类的眼睛就像纯粹的威士忌,而我的只不过是调入了一些其他味道,功能就像酒的口感一样产生了变化。不过,我的能力是无可复制的天赋。”他的言辞十分玄妙,像一个相信圣迹的虔诚信徒,只是他原本就是个危险的人物,不过认识一天,东方人便知道他是说着谎言和虚话的惯犯。

“其实,你可以读出前两句的答案吧?”王先生断言道。

“伊南娜为了下冥府而脱去帕拉裙,那意思是万物的末日,四季的终结;失明的左眼指荷鲁斯,而他的左眼代表着月亮,月亮会在朔月和新月时分消失。”琼斯说到这里皱了皱眉眉毛,他看起来有些烦躁,“可是我不会等到冬天的。”

“不一定是冬天,苏美尔一年的开始和终结都在秋季,我们来的正好是时候。”王先生若有所思地转着手中的铅笔,些许不安地抿起嘴来,“拜帕是所罗门的第42柱恶魔,长得像人鱼,能覆灭海上的船只,同时可以操纵蛆虫。现在我不确定到底是指地理地形或者我们所要面对的危险,但从逻辑上来讲第二句话应当指出方位。希拉城东南古迹众多,或许我们应当找一个和人鱼有关的;而最后这个高塔呢,不管是闪人还是苏美尔人都喜欢修塔庙……要获得更多的线索恐怕得等我破解完这本书才行。”

“说完了?”

“是的。”东亚人说着就站起身想要从对方的房间离开,他看上去依旧心事重重,毕竟他真正所关心的东西并没有从今晚的对话中得到真相,也没有在局面上有任何突破。但当他正好走到一半时被对方叫住了。

“等一下,王先生。”琼斯背朝着科威特城的夜景,金褐色的头发在冷暖光线的交汇下形成灿烂的假象。他实际上一点都没醉,喝下去的酒精只是让那张洁净的面孔浮上绯霞般的血晕,但他的蓝眼睛在那之后竟然变得更加无情和冷漠,这是男人未曾见过的。比起对方表演出来的油嘴滑舌,他竟然更为这一幕所动。然后那年轻的一方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,凝固的蓝海却又绽放刹那的光彩,他微笑着看向离他几息之遥的男人……是你又在用那神奇的魔力了吗,你的眼睛。年长者在心底感叹起那可惧的力量,一种缥缈又迷茫的感觉弥散在身周。“放心,我没有使用我的眼睛。”琼斯走到了他的面前,那咫尺的距离让男人甚至能够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。“首先,今夜你能够来找我说明进度意味着你在释放合作信号,不管我们相互的秘密有多少,过去的互动又是多么糟心,但现在我相信我们已经是朋友了。”

他比他要高一些,东方人几乎觉得对方是故意贴的那么近来说话的,在这种微微仰视的动作下,他甚至感到了眩晕。这个骗子,如果没有使用眼睛的魔力的话,为什么会让他放任自己忘记安全的距离?“朋友?”他重复着这个词,仿佛那是一个重新被定义的单词,亦或者是被诅咒的密语。“只是朋友……是不会贴这么近说话的。”

琼斯笑出了声,那种喉咙里发出的低沉滚动带出了他嘴里的气息,酒、可乐、草莓多拿滋,管他吃过什么呢,那张鲜艳的嘴唇在那一刻该死的诱人,它们比塞尚笔下的嘴唇更适合被亲吻;而露出的整齐牙齿又像珍珠那样洁白,他和他所预判的那般一样,出生富贵。他的背景和行为让他整个人就像是个谜,是比需要他解读的伪书更致命的疑团。

“叫我的名字,然后亲吻我吧。”

他顺从了对方的邀请,他还记得那个古板的教名,却因为他的主人而被激发出魅力来。鬼使神差的他不拿书的手抱住了那大男孩的后颈,温暖的肉身在他触手之时反馈着青春特有的活性。然后,他吻了他,大胆地亲吻着一个认识不过一天半的异国人物,他是神秘的探索者,是危险的领头人,更是威逼利诱的绑架犯;但在铭记对方身份的同时,有一道渴望的火焰正烧灼着他不坚定的内心。

这个吻结束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,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对方的后腰,在那曲线上流连忘返;连自己的睡衣也在接触中变得凌乱。但这些都没有年轻人饱满的嘴唇糟糕,他凝视自己杰作两秒钟,然后红着脸空出一截安全距离。

“晚安,琼斯。”

最终他只能抱着自己书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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